一颗奶枣

wei博:徐观应w

爱与死亡

  读完了加缪的《鼠疫》

  “即使在最不幸的时刻,谁也不可能真正想到别人。”

  书中的描绘何其真实,官员们大谈愧疚,说着痛心,同情着“那些死者”,转身纵情享乐,酒池肉林。

  也许真相是你我都患了鼠疫,也许真的和塔鲁说的一样,我们直接或者间接地杀了人。心存侥幸,连夜逃亡,隐瞒真相,每一个微小的个体作出这样的事都自以为没有太大影响,然而在瘟疫面前,早已没有了“我”,如今,是苍穹之下共同的“我们”,是加缪所说的,长相爱或共赴死,别无选择的“我们”,是对抗瘟疫的一个整体,有些不可退出,不能逃避的责任。

  也许人类真的从未从灾难中学到什么,也许人类内心并无太多值得赞赏的东西。英雄主义或是浪漫主义,在瘟疫面前都不堪一击,被塑造的英雄,被歌颂的真爱,都不能阻挡死亡,也不能美化这人间世的污垢。

  但即使如此,即使我不能够真正地同经受灾难的人站在一起,即使我不能做太多事情去改变这肮脏的一切,我也拒绝宿命论,拒绝杀人,拒绝被蒙住双眼捂住嘴巴。

  哪怕睁开眼是漫漫长夜,我也要努力睁开眼睛,去目睹每一片黑暗,去触碰每一寸肮脏,去燃起炬火。

  我并不信仰神灵,不相信来世的奖惩,我只有愚蠢的理想主义,我总是希望能有一日,看到真正意义上的平等与公正。

   它们,不应该仅仅只与死亡一同到来。

2020.02.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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