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奶枣

wei博:徐观应w

电气白兰(佐森x佑果)

“我们遇见的时候,时间波动频率不同。而我自己,在遇见你的时候,眉梢不同。”

  烈酒或是咖啡,红茶或是牛奶,都带着暧昧的隐喻,隐喻不同的关系,隐喻两个人之间漂浮的空气。对我而言,有着独特意义的,是电气白兰。电气白兰是最易让人迅速醉倒的酒,而你,是这人世的荒野里最令我入迷的无常,最难解读的诗行。


  “走,我送你。”

  佑果第一次去看佐森的演出,穿着规规矩矩的白衬衫和茶色千鸟格短裙,站在酒吧后面,双手捧着马天尼的酒杯,试图融入这躁动的夜和欢愉的人群。

  说实话,她有些紧张。她很少来酒吧,很少参与到狂欢之中。她总窝在角落里安静地注视大家,落落寡欢,格格不入。

  到佐森,是与她完全相反的那一种。一半是海水,一半是火焰。无端浮现在脑海里的句子格外贴切,安静寡言的咖啡店店员,和张扬叛逆的摇滚乐队主唱。可是,他们都只看见佐森画着浓妆,穿着皮衣和靴子在台上用尽全力摇摆、嘶吼,却不知道,她手腕上戴着一个粉色的手环,是刚认识的时候,佑果的咖啡店推出的七夕赠品。

  风格截然相反,却又以奇怪的方式相聚。

  佑果无事可做,也没看到熟悉的面孔,很快独自喝完了一杯马天尼,之后又点了一杯电气白兰,丝毫没有理会调酒师关于酒精度数的提醒。

  才喝了半杯,她的眼神就开始飘忽了。台上的人依旧耀眼,可是四周太嘈杂了,她怕自己错过佐森的声音。佐森或许看到自己的醉态了,她举起话筒,“下一首歌,我想送给最近认识的一个女孩子,虽然我们还不是非常熟悉,但我很想和她成为好朋友,也许不止是朋友。”说完,她示意乐队休息一会儿,抱着电吉他唱了一首温情的歌。

  “或许我们,不会永远陪伴在彼此身边,明天或意外或谁比我更耀眼,但你,像蓝天般的你,会存在我心底,久而久之变成唯一……”那是一首,温柔地像高原上的星空,柔软得像星空下的羊群的歌,与她此前的音乐风格都不太一样,但演唱出来却有着不同维度的微妙的魅力。

  佑果心里像有一朵白玉兰倏地开了,花瓣生涩地拆开,发出细碎但清晰的声音。但她只是迅速地低了头,用湿巾擦了擦被酒气染红的脸,她什么都不会说的,如果将心动说出口,就是甘为鱼肉,心意被接住还是落空,将变得全无把握,惴惴不安之中,这刹那的心动将混杂占有和欲望。  

  心动只是心动,就像脸红只是因为这一杯电气白兰。


  演出结束,佐森收拾好东西,让乐队的朋友们先走,而她自己则要送佑果回家。她们在路灯下慢慢走着,安静地说话,佐森话很少,她说,“我没什么朋友,大家都觉得我太古怪乖张,总和我保持距离。”

  “那,下次带你去见我的朋友们吧?这样你就能交到新朋友啦。”佑果虽然慢热,但性格温柔恬静,又在咖啡店工作,自然认识了很多朋友。

  “好。”

  佐森把她送回家,然后独自往回走。


  半小时后,佑果洗了澡,正披着浴巾敷面膜,却听到有人敲门。

  佑果迅速换了一套粉色小兔子的家居服,过去开门。

  “喵~”一只体重非常有下降空间的橘色混白色猫咪突然出现。佐森一手抱着猫,显得有些吃力,“嗨,我刚刚捡到一只猫,它戴着铃铛,但是脏兮兮的,附近也没人,就想过来问问你。”

  佑果双手接过猫,端详了一阵,觉得非常眼熟,可能是咖啡店里某个常客的猫。她对佐森说,“你先进来坐吧,很晚了。”

   佐森走进屋,有些不自然。

   佑果给佐森倒了一杯热牛奶,然后用毛巾擦了擦那只猫的脸,这下可看清楚了。“哎,你是暖暖的猫吧?是不是偷跑出来啦?你叫什么来着,好像是什么五花肉……”

  大喵一下子弹了起来,“五花肉?哪里有五花肉?”

  佐森瞪大了眼睛,“这只猫,说话了?我刚刚没喝醉吧?”

  佑果也愣了一下,“暖暖的猫……好像是会说话……”

  “你们是谁呀?长得好有妻妻相啊,我们见过吗?”大喵眯着眼睛看了看她们,语出惊人。

  佐森的耳根倏地红了。佑果连忙掩饰,“好了,已经很晚了,你就睡我这儿吧。我们明天把这只猫给暖暖送过去,哦对了,暖暖是我朋友,正好可以带你认识新朋友啦。”

  “好……”佐森猛喝牛奶。

  晚安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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